一、我们跟美国的金融战并没有打起来,因为我们国家的外汇是管制的,美国的资本并不能自由地进出,就无法进行“放贷——抽贷”这一金融战的过程。
二、我们跟美国的关系,是生态之间的竞争。谷歌前CEO施密特认为,美国目前最大的潜在问题在于,人工智能迟迟没有实质性的应用落地。只有落地了,才能创造出一批中产,才能拉动消费,否则长期只有一小撮精英,技术再好,也只是空中楼阁。
他担心,在新一轮的人工智能技术发展过程中,我们国家比美国先诞生王者级别的应用,这就对资本产生了吸引力。他担心我们国家把资源投入到这种有预期展望的行业里去。
在双方生态位的竞争中,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他担心的。也就是对国际资本产生吸引力。
想要慢慢涨,长期涨,实质就是让每个参与者都赚到钱,而不是总想着谁割了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