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十一月开什么花,我并不知道,好在查资料very方便,于是得知,主要有茶花、菊花、兰花、海棠等等。
十一月小,公历只有三十天,我竟然一段时间内月大月小的天数傻傻分不清楚,以为小月只有二十九天,现在明白是和农历搞混了,因为农历的大小月挺“随心所欲”的,它们每年都“居无定所”,每年都不同,且毫无规则可言。
老一辈他们对农历情有独钟,也从一而终,特别是老一辈无产阶级农村人,春分、谷雨、端午,在他们眼里,不仅是日历,也是家里大娃二娃三娃的名字。年轻一点的,就没有这么专情和长情,主打记公历,也附带记农历,无形之间给自己制造了混乱,就像父亲走的那日,我记了公历,大姐记了农历,结果是,我公历农历都记不住了,幸好写了文章,还精确到了分。
今年的十一月的公历和农历日子竟然重合了,今天是二十七号,农历也是二十七,不过下个月应该就又要“分道扬镳”了。公历十一月在我的意识里总是没有多少印象,一则因为没有家人在这个月过生日,再则一般这个月开始冷了,可能忙着对抗冷,而忽略了它。
这个月还有三天就结束了,这几天动了心思,想给十一月写个总结,并取名叫花开。取名花开说明这个月自己有收获,这个收获对于自己来说是very重要的,重要得,嗯,似乎可以致敬阿基米德刚想通浮力定律,倒是没有像他一样有打算去街上狂奔的冲动,只是觉得头顶似有一道天光,神谕启示般地呈锥形照亮了我,豁然开朗了。
对于这道天光,我曾寄希望于参加短篇营,所谓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脚的道理,湿着湿着,必定有收获。事实证明,的确有收获,老师有时候几个字的规整,就能拨开数日或数月蒙在光上的覆盖物。与老师同学们交流后,浑身上下,都似沾上了短篇的湿气,这也是自己选择进短篇营的目的:印证,我想求证一些东西,自己琢磨的东西,事实也证明,自己琢磨的东西是对的。只是,我要找的那道天光,却一直没有闪现,它不在课程之内,它是独属于我的“病”,这病,还得我自己去找关键的那味引子,而且我能断言,即便有很多人在所谓的写小说,ta们也同样有这样的病,有的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患病,只不过在依葫芦画瓢罢了,就像用普通话的调调包装方言一样。今年截止十一月,买了近五十本书,准确来说是四十七本,精读的有十几本,还有三刷的,最近还把买了几年一直没有看的《红楼梦》也排上了书单。终于,说皇天不负有心人也罢,说不积跬步不至千里也行,我找到了,花,开了,在某一本书里,二刷,不意外。以前是完美路过。自然,以前没发现,是因走的路不多,没有吃完开头那两碗饭,所以现在找到它,不意外。生活依旧,但内心已有一种新的平衡。见山是山,见山不是山,见山还是山。
所以,值得记录:今年的十一月二十四日,看到了花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