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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与好友相约去博物馆看刘鸿洲画展。他笔下那些淡墨泼就的古城老树、待绽新荷、葱茏水仙、穹枝腊梅、怪石芭蕉;以及向日葵下跳鼓舞的苗族男女、野地里牧羊割草的苗家黛帕、冒着风雨背着背篓赶牛回棚的苗族阿娅,都令我俩浮想联翩、叹为观止,并为之流连忘返、回味无穷。
我们在每幅画面前观赏,轻声讨论着画面的色调、运笔、肌理、留白、光影等问题,最终我停在一幅取名叫《花溪行》的画前细细玩赏起来。
这是所有画中我最喜欢的一幅画,画面中藤萝架下,两个背着背篓的苗家妙龄女子从花架下走过,背篓里放着勾勾伞和一些鸡蛋花布等物品,她们或许只是相约赶集归来,又或许是去远方走亲戚。
两位女子都包着粉紫色的头帕 ,左边的女子发髻上插满了山花,而右边的女子,似乎正将两手挽在脑后去簪花,那洁白无瑕的小碎花在脑后明艳艳地插着,亮丽了她们青春秀丽的脸庞。
走出展厅,又跑到绿道去寻找那一片粉色花海,无奈花开对岸,道阻且长。我们只能沿河道漫步雨中,遇见一只可爱的红尾鸟,在那翡翠绿的河水映衬下,竟分不清我们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仍在博物馆展厅的水墨画里?
所幸好友最后拖我跑到一望无际的碧绿菜地里,让正在地里劳作的老农为我们挑了两颗鲜嫩多汁的大白菜